6年跟拍三个阶层的孩子,或许这才是“后浪”们的真实现状(3)
这和他理想中的差别很大。
虽然签约了新的公司,徐佳还是心理不踏实,有点忐忑,很落空的感觉。有种把自己卖出去的感觉,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前途是否光明。
徐佳说: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。很多东西都是不公平的。但我现在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存在。但是,我会努力去改变这种现状。
几年后,徐佳结婚了。他从大学开始谈的恋爱,到现在也觉得应该要给对方一个归宿。
徐佳说:“通常说成家立业,先成家,再去谈事业。家里这个环境,尽量早一点成家,让妈妈也少一点辛苦少一点分担。
对妈妈来说,儿子结婚了,对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事。结婚后,她就不用再那么操心了。现在就由我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。”
袁晗寒:
袁晗寒最后还是去了德国,养了一只兔子陪伴自己,并准备报考自己心仪的学校。
她觉得自己情绪不稳定,过去上学一会儿非常失落,一会儿又特别高兴。
她在德国的时候,还丢过一次钱包。但钱包里没有钱,只有卡和学生证。卡要是挂失,她连房租都交不了。
袁晗寒说,自己有时候受不了呆在画室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觉得自己不舒服,非常不舒服,会胃疼。
她看上去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每天就是和远在北京的母亲聊生活、聊日常;或者找朋友玩。朋友开玩笑,说她是“失足少女”。
袁晗寒假期回国也会到国内(上海)来实习,觉得找点事情也比傻玩要好一些。但是,她觉得最好的状态是能满世界瞎转悠,一会到这里一会到那里,不要固定在一个地方最好。因为她不想呆在德国,德国对她来说太“无聊”。
当朋友问她以后什么打算时,她说:“其实我对未来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打算,就是看看。先看看别人都是怎么玩的,然后再看看这个环境缺少什么…
再后来,她自己开了一家艺术投资公司。
后记